我想不起来看见过有谁长得像那样。
他给我看他收到的电报:星期四到。车站接我。爱爱爱爱。——梅。电报寄自内布拉斯加州的奥马哈市。
“呃,”我最后说,“你干吗不往家里打个电话?如果她先你到达这里,她可能已给你家打过电话。”
他懊恼地看了我一眼。“我到城里才两天。我们打算见面之后开车去南方,我在那儿找到了一份工作。她——她也没给我任何地址。”他摸了摸电报。
第二天我去值班时他还在那儿。一看见我,他就走了过来。
“她在哪儿工作过吗?”我问。
他点了点头。“她本来是个打字员。我给她以前的老板拍了电报。他们只知道她不干了,结婚去了。”
哈里在后来的三四天接了每趟车。当然,铁路方面作了例行检查,警察也参与了这件事。但是实际上谁也没帮上忙。我看得出来,他们都觉得梅只不过是跟他开了个玩笑,但不知怎么我却根本不这么认为。
有一天,大约是过了两周之后,哈里和我聊天,我给他谈了我的想法。“假如你等的时间够长的话,”我说,“总有一天,你会看见她走上楼梯的。”他转过身看着楼梯,仿佛过去从来没见过似的。
第二天我去上班时,哈里已经站在托尼杂志摊的柜台后面了。他不大好意思地看着我说,“呃,我总得在哪儿找个工作,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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