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帐篷里住了几个星期,常常忍饥耐寒。洪峰到来时,水面上的一层油膜不幸着火,把我家的房子吃水线以上部分全部烧塌。我们再也没有回去,而是举家迁往离河很远的辛辛那提附近的另一幢房子。
复活节那天,我们住进了新家,举行盛宴庆祝那个特别的星期日。趁爸爸在切羊肉,妈妈走进厨房拿出那只船形肉卤盘。好一阵子,她捧着我的这份礼物,仿佛这是一件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最宝贵的器皿。然后,她一边微笑着望着我,一边轻轻地将盘子放到餐桌上。就在那时我对自己说,只要我活着,我决不会再让这只盘子出事。
的确上直没有出事。如今我就像妈妈当年一样使用着这只盘子,小心翼翼地从碗柜的搁板上拿下来,在家庭晚宴上和其他特别的节日里盛上黑色而肥美的火鸡肉汁。当有客人问起这只奇特而古老的盘子时,我偶尔也会讲讲这个故事,告诉他们我是如何从淹入我家的河水里捞出来的。
但是除了那场洪水的经历之外,这只船形肉卤盘还是一件将我同我过去的亲人和住处紧密相联的珍奇之物。妈妈曾努力解释过这一点,如今我真正感悟到了。我珍惜的与其说是这件器皿本身,还不如说是通过它而建立起来的那种联系。这只小小的船形瓷器,年深日久,伤痕累累,却将我同妈妈的人生、妈妈的欢乐和妈妈的慈爱永远相联——正如她曾经说过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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