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厄尔1977年去世,终年60岁,他还号召世界继续前进。而今年年初才庆贺了自己80岁生日的Ashbery,却冷眼瞧着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的荒诞。他这本晚些出版的诗集选编了过去20年间出版的六本诗集中的诗歌,其主题不再是象那种临时准备的老套滑稽节目,他戏谑诗歌本身具有严肃性这个话题。他的语气极其不合逻辑,好像读者永远都站不对阵脚。他的语气一会是严肃的,一会马上就成了work-a-day。他的诗歌是那么的不着边际,中间或夹杂有其他诗人的一词半调,但轻轻地来到读者面前,就好像风中的一丝气息而已。
洛厄尔遵循严格的格式,他最后的一些作品有完整的十四行诗体例。Ashbery先生的诗歌也有一定的格式,只是有点怪异罢了--比如集锦(其他诗人作品的杂合),比如潘顿诗体(一种马来西亚诗体,据说是由维克托雨果引入19世纪的欧洲的)。他常以一种随意、会话式的方式创作,关键就在于每行结尾不必非得符合格律。在他的许多诗里面,两节之间常是有点滑稽的对立。Ashbery先生喜欢用明喻。虽然这是诗人的惯用手法,但他却把这些比喻单独挑出来,好像要戏谑诗里面明喻这个概念。比如 紫罗兰纵声开放/ 宛如空桶里的一句毒誓 。
对于洛厄尔,生活是件严肃的事情,正如他本人一样。而Ashbery的生活方式却不止是因困惑而轻轻地耸一下肩,从他的诗中就可以看出来。和洛厄尔不同,他的诗既不是自传性质的,也不是忏悔的。他并不那么较真。 生活的全部是不是只是迁入新居? 这个问题让一个诗人来回答,可是比我们想象的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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