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言论也符合大家经常提及的吉恩•安扬(Jean Anyon)的研究,这位教育研究人员于今年9月去世了。在针对小学的研究过程中,安扬注意到学校是如何限定了孩子们的社会地位。她发现,在富裕家庭孩子就读的学校,老师教这些学生如何承担领导角色并培养他们充满自信地自我表达和演讲辩论。对低收入家庭的儿童,学校教育的重点放在让学生总是忙忙碌碌而且规矩听话。而中产阶级家庭孩子就读的学校弱化个性展示和深入分析,奖励学生尽职地完成指定的机械工作。根据安扬的研究,学校针对不同情况制定的“隐性课程”为学生们量身定制了未来的社会角色。有些学生学会服从命令,其他学生学会规划执行方案并且层层落实责任。学校可以通过社会复制让这种不公平延续下去,或者选择努力变革从而帮助学生超越它。
伊莎贝拉听到的大学目标这类言论还潜藏了一个信息。当学校看似随意但不停弱化高等教育对智力发展的重要性时,学生对未来也变得不再富有想象力。根据2013年11月ACT(美国大学入学考试)的大学选择报告,32%的学生选择了他们并不真正感兴趣的专业。这份研究还表明,做出这种选择的学生顺利毕业的可能也较小。高中老师都知道,好学生考取重点大学不难,但顺利毕业就难说了——尤其是少数民族的第一代移民大学生,比如伊莎贝拉和她的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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