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赋予这些万花筒般变化多端的模式以某种秩序,某一思想流派提出,将所有种群划分成两类。这些生态学家假设,那些相对稳定的种群具有密度依赖增长参数;换言之,即那些严重依赖种群密度的出生、死亡、和迁徙率。而那些变化很大的种群则具有密度独立的增长参数,种群的生存率由于环境事件而不断受挫。这些比率以一种完全独立于种群密度的方式波动变化。
这种两分法有其用途,但如果太刻板地加以理解,它也会引起问题。一方面,没有任何种群会在所有的时候完全被密度独立的因素所驱使。无论出生、死亡、和迁徙率在怎样严重和不可预测的程度上有可能围绕着它们长期平均值波动变化,假若根本不存在密度依赖效应的话,整个种群将最终毫无限制地或增加或减少。换言之,情况或许是,某一种群内所有死亡事件平均百分之九九都起源于密度独立原因,唯有百分之一的死亡事件源于与密度相应变化的因素。那些构成了百分之一的因素似乎显得无足轻重,而它们的原因也相应地难以断定。然而,不管能否得到确认,一般来说,它们将决定那种长期平均种群密度。
为了能理解生态学家们所从事的研究的性质,我们可以把那些作用于增长参数的密度依赖效应视作生态学家们力图将其分离并予以解释的信号,正是这一信号倾向于使种群从相对较低的数值递增,或从相对较高的数值递减;而与此同时,那些密度独立效应起到的作用则构成了种群动态变化中的噪音。对于那些保持相对不变或那些围绕着不断重复的周期而波动的种群来说,该信号能相当容易地加以形容,其效应亦可加予描述,虽然作为原因的生物机制有可能不得而知。对于那些不规则波动的种群而言,我们可能会拥有太少的观察,以至于不可能有望从那震耳欲聋的噪音中获取那一信号。但现在一切似乎显得很清楚,所有种群无不受到密度依赖与密度独立两种效应不同程度上兼而有之的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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