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得到的回答却是孩子们睁大的眼睛和沉默。过了好久好久,才有一只小手慢慢吞吞地,犹犹豫豫地举起来,接着又放下去,接着再一次举起来。
“哦,谢谢你,护士用法语说,“你叫什么名字?
“恒。孩子答道。
恒被很快地放到一张简陋的小床上,护士用酒精擦洗了他的胳膊之后,便将一根针头插进了他的静脉。在这个严酷的考验中,恒一直僵硬地躺着,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儿,他发出了一声战栗的抽泣,并且很快地用他的另外一只手掩住自己的脸。
“痛吗,恒?医生问道。恒摇了摇头。可是,没过多久,他又抽泣了一声。而且他又一次竭力地掩盖自己的哭泣。于是医生再一次问他针头是否扎痛了他。然而,恒却再一次摇了摇头。
可是,这时他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已经无法克制,变成了一种持续的、无声的哭泣。他紧闭着双目,把小拳头塞进嘴里,以控制自己的抽泣。
医生和护士感到十分不安,显然有什么出了错。这时,终于有一位越南的护士来解围了。当她看见孩子的痛苦状态时,她很急切地用越南语对他说了几句话,在听了孩子的回答之后,她又用抚慰的声音解答了孩子的困惑。
过了一会儿,小男孩停止了哭泣,然后疑惑地看着这位越南护士。当护士点头时,一种巨大的释然才在孩子的脸上慢慢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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