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是工程系大一的学生,他的父母也十分冷静,但他们的基本想法似乎是不管事情怎样,都要确保不能影响他们儿子的前途。结婚从未被他们认真考虑过,他们想让我女儿做流产。至少医疗费不是大问题;虽说我下岗了,但我的医疗保险还有效,只需交很少的保险费,这项保险也包括我女儿的医药费,总数约几千美元,但不包括婴儿所需的费用。
到了期末,女儿回来了。出于宗教上的原因,她很快就排除了做流产的选择。找人领养是个值得考虑的主意。但是想到我们州的福利机构办理的领养使孩子与生身母亲之间处于彻底隔绝的状态,我们又不太愿意这样做。福利机构会为孩子选择一个新的家庭,而孩子的命运对我们来说将一无所知。一天,琳达说道,她希望我们能在离家比较远的地方找一个领养孩子的家庭:这个家庭要受过良好的教育,已经有了一个孩子(这样婴儿就不会是家中孤独的独生子),而且喜爱动物,与自己有同样的宗教信仰,经济上宽裕,有一个温馨的家庭,在这个家里母亲不外出工作。两天后,我的在阿肯色州当律师的哥哥打来电话,说他妻子认识的一个人的朋友,头年生下的女婴出人意料地夭折了,而悲伤的母亲不能再生孩子,这个家庭特别想领养一个孩子--他问我们是否有意和这家谈谈领养的事?我们收到了一封长信,信中详细介绍了这个家庭,他们的情况与我们所希望的领养家庭哪儿哪儿都合适。这可真是不可思议。琳达和我立刻就意识到这是我们寻求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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