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晴:那您学习二胡、小提琴和中国拳有什么收获呢?
周有光:中国拳分南拳和北拳,我当时很擅长北拳。练拳肯定是可以强身健体的,还有一大好处,就是可以在个人安全受威胁时用于自我保护。当时学校里玩二胡的可都是些大师级人物,我们是跟刘天华学的,同学里也有一些像储师竹这样在这方面很有天分的人。赶上同学和老师都是高手,再加上大家有共同的爱好,所以常常聚在一起玩着玩着就学会了。我学小提琴也学了挺久,直到去了日本,还一直在坚持跟老师上课。当时我的老师建议我每天至少花两三个小时练琴,但我告诉他,我学这个只是simply for fun的,所以练琴没对自己太苛刻。说到学习乐器的好处,对我来说,学过二胡和小提琴后,再去欣赏音乐就能听出好坏之分了,这其实能给人带来很多的快乐。
杨思晴:这么说来,咱们是属于不同教育体制下的产物咯?
周有光:是有不同。现在读书在某种程度上是控制人的思想,我们那会儿读书是轻松的读,自由地获取知识。现在教育的内容太多,学生压力很大,是因为中国学了前苏联,搞专业教育,主张“大学就是培养专家的。我们那时的学校是偏向英美教育模式,提倡通识教育,不鼓励你做专家,而是鼓励你拥有广泛的知识,教育的目的是培养一个良好的公民。我觉得大学不是培养专家的,而是培养拥有完美人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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