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邪恶的替罪羊
虽然戈雅并不相信世界上真有女巫,但他的巫术版画仍最具影响。《奇想集》的第68幅作品尤为突出:一位干瘦的老巫婆要教一个俊俏的小女巫如何骑扫帚。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而版画本身也可谓淫荡:西语的“volar”(飞翔)是来性高潮的俚语。
同时,英格兰的艺术工作者都时兴描绘巫术的夸张场面。比如:瑞士出生的艺术家亨利·富塞利(Henry Fuseli)就描绘了麦克白第一次在荒野上见到三女巫的几个著名场景。
尽管,如今的巫术艺术在走下坡。它少了早些时候能给流派带去鲜活生命的奇幻力量。19世纪,前拉斐尔派和象征主义都迷恋上女巫形象,重新将其塑造为蛇蝎美人。但这狐狸精形象大概更多停留在性幻想层面,而非高雅艺术。
巫术的艺术史常常是歧视女性的。那作为一名女性,佩西布里奇又作何感受?她表示:“一开始,我看着这些形象还挺痛心的,感觉他们都有年龄歧视。而现在,我不会再被吓到,我也觉得正是作品的夸张、讽刺和创作,赋予了女巫形象另一种内涵。而正是因为这种戏剧性,艺术家才常常为这些场景所吸引。他们能放得开,想出各种怪异形象。无可否认,这些形象的确妖魔化了女性,但她们也常常和社会批评联系在一起。女巫实际上是社会邪恶面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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